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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观知命,千岁风流

七斋的套路日常

“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……”

“但七斋的银子一定相通!”

衙内看着不要脸(划掉)感情好的五位战友,表示“那你们为什么不去赚银子啊!”

“我们可是给你表现的机会好吗?”元•专业坑人•仲辛回答“而且谁都知道柿子要捡软的捏(悄悄)”

“你就是欺负我!难道我平时没在其他地方帮到你们吗?你说说看,你最老实。”衙内推出王•一生求直•宽。

“我负责阳谋,元仲辛擅长阴谋,赵简负责细节,小景负责后勤,薛映武力担当,其实衙内,你好像就赚钱这方面不会拖后腿。”王•从不说谎•宽回答。

“其实你说句谎话安慰一下衙内更好。”元•看热闹•仲辛如是说。

“我是多蠢才忘了诚实不是老实……”衙•日常被坑•内如是说。

于是衙内又去街上卖珠宝了,薛印回汤饼铺子还没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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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,衙内会不会看出来?”小景屋里问其他三人。

“我看难,薛印昨天那么明显的吃醋,衙内都以为只是兄弟在帮忙教训调戏自己的小姑娘,还怪薛映下手太重,得了,薛映生气,现在都还没从汤饼铺子回来,所以今天午饭的柴谁劈?”元仲辛望着门,随时准备开溜。

“你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劈柴吗?”简哥腿踩在桌子上,揪着元仲辛领子,意思很明显,敢反驳本弱女子就把你扔出去,嘤嘤嘤。

“……”王宽不说话,王宽看着元仲辛,王宽用清澈的眼神一身正气的传达:如果元仲辛要自己劈柴那自己会不小心举报他的十五次违规违纪。

“要不……我……”小景缓缓举手,小景笑了,妈妈,这是小天使,元仲辛你好意思让小天使劈柴吗?元仲辛拿着斧头去柴房了。

什么?为什么好意思让小天使做饭?

王宽说了,君子远庖厨。

赵简说了,女人也可以当君子。

衙内和薛印很感兴趣,觉得我可以,元仲辛站在门口拦着两位,替刚刚翻新了两次的厨房说:你不可以。

至于元仲辛?他说:我们可以吃生的!

大概魔鬼也不过如此,所以天使景降临七斋,给大家做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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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映找到衙内:“你就不能换一个工作吗?赚钱也不一定要去卖珠宝。”

衙内抬头,桃花眼乱飞:“薛映你人真好,这么关心我。”

薛映在想自己是不是关心的太过了,难道被衙内发现了吗?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不,不是的,我只是把你当普通朋友。”薛映赶忙解释。

“我知道,你不用解释,我只是……”衙内接话。

“真的只是朋友,没什么其他意思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不是看不起我,我真的只是……”

“不不不,应该是你看不起我,我不怪你。”

“怎么会,我不会看不起你的,薛映,但你也不要看不起我。”

薛映看着衙内委屈的脸,难道真的?尽量让自己躁动的心情冷静下来:“好,你说。”

“我真的只是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嘛……”

??

???

薛映不躁动了,薛映甚至很冷静,可以冻结冰川那种。

“啊……!”

“又怎么了?”赵简一脸不爽的醒了。

“好像是衙内?刚刚薛印去他房间了。”小景说。

“哦,那没事了。”简哥继续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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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还是像水一样,继续那么流,七斋没什么大事,今天下午,小景找王宽表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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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这是个大事!晚上赵简提着坛酒进王宽卧室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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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不懂,为什么我们这么在意,要知道赵简进的是王宽的卧室!

孤男寡女!

两个人!

卧室里面可有四张床!

他们两个万一睡了四张床,我们三个大男人去哪里睡?!

这是个大事,必须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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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我们三个在外面偷听的理由,一本正经,理(不)直气(也)壮,睡觉?睡什么觉?这么大的八卦,不比睡觉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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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衙内别挤,我听一下他们说什么。”

“小景很好,她让我感觉到人性纯净,就像一杯解渴的水,若与她一生,我会一生幸福,并且给她一世安好,若没有她,我想我不会想和别的人有婚姻的想法。成婚与否,都无所谓。”啧啧,感情是丈母娘见女婿,还以为这俩因为婚约的事情来讨论一下彼此到底有没有私情。

无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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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你俩什么时候说完?我想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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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映和衙内听完了,来找看月亮的我,薛映拍拍我的肩,衙内也拍拍我的肩,安慰我,干什么安慰我?过去了就过去了,虽然我还是心痛,刚刚我和小景说话,回来钱袋子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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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面有我大半身家一百两,我欠着债,我要还人衣服钱,袋子里还有两块上好的羊脂玉,难得的珍品,雕着磨手的神兽花纹,那是我一刀一刀刻的,这些都是我挣干净钱存下来的,一直贴身带着,有空拿出来看看,结果,再宝贝再不敢给人发现的,还是丢了。

元仲辛心疼,元仲辛难受,元仲辛想嘤嘤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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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宽要成亲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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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亲是个大事,要知道大户人家婚礼上值钱东西特别多,嘿嘿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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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溜进王宽的新房,打算顺一点值钱东西走,兄弟之间,不存在的,七斋一体谁都知道,何况王宽现在坐在大厅等着拜堂,没时间来抓我。

我打开一个紫檀盒子,里面放着一套新郎官的喜服,这个我知道,特别贵,五十两一件,再翻,里面放着一块晶莹的玉麒麟,触之冰凉,满手细腻,这主人是得多喜欢它们?敢把这个顺走王宽得追杀我一辈子。我关上盒子,想了想还是拿了一个走,顺便偷了果盘上最顶端放着的那个桃子,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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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以为我要娶赵简,我认真想了想,然后去找赵简,第二天才从赵简屋子里出来,第三天,我在赶往辽人军营的路上。

薛映说,你真像那种穿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。

我不是我没有。

赵简和我只是喝多了,然后不小心睡在一起,我们盖着被子纯聊天,你信不信?

薛映看着我,那你是禽兽?还是禽兽不如?

这是个灵魂拷问,要好好回答,

所以我吃了一块肉,想了想,说,我大概像个懦夫。

薛映不置可否。

我也觉得,我不像,我本来就是。

不过那天的事情只有七斋的几个人知道,听说小景吓哭了,王宽为了防止赵简拆房,对外说他和赵简暗生情愫,一夜情的男主角是他,娶了赵简,平妻。顺便,不能让找她看见花生米,不然还是要拆房。

呸!她喝不过我是花生米的问题吗?还有!说了不是一夜情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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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映说,我没有你们那么聪明,但是我确实觉得其实这是最好的结局了。

我说是,这种乱世,赵简一个姑娘家,总要嫁人,但是不能嫁我,我本来就是罪过之身,宋辽混血,两边不是人,所所有认识的人里面,我最放心王宽,而且小景在,她愿意嫁进去,只是不搞一场醉酒,恐怕她不会这么容易妥协。

薛映说,还好你和王宽默契,他当天看见你从屋子里走出来,然后又听见你说要他娶赵简,换作我估计先把你劈了,不过你俩真像,同样的话我从王宽那里听过。

兄弟你要是聊这个我就不困了,来来来酒满上,给哥哥说说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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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景很好,她让我感觉到人性纯净,就像一杯解渴的水,若与她一生,我会一生幸福,并且给她一世安好,若没有她,我想我不会想和别的人有婚姻的想法。成婚与否,都无所谓。”

“你其实对小景没有男女私情,我看的出来。”

“我说了,成婚与否,我无所谓,因为,我有元仲辛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元仲辛是我的挚友,我的莫逆,是我的生死逆鳞,是可遇不可求,可同生死不可长相伴,是我的可念不可说”

“小景喜欢你。”

“乱世之中,女子难以独活,我会娶她,保她一世平安。你,也该和元仲辛…元仲辛应当无忧无虑,我不曾舍命救他,你爱他如此,你们天作地和,我应当退出,放他自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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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知道王宽的感情,但是他一生守法,男子相恋,与礼不合,何况我这么个,哪里都不能容下的,孽障。

我看着身后,辽人的军队,大宋来的是一个将军,铠甲下面透着红色,十分扎眼,他们今天回不去了。

其实我也一样,他们是来送死的,任务是拖住军队,让都城的百姓有更多的时间撤退。我也是来送死的,任务是在军队当叛徒动乱军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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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躺在地上,风吹过来特别冷,哦,是衣服都被割破了,算了,反正马上要死了。我现在,只想多看看这个眼前人,我说,才几年不见,没想到你就老了。

王宽拿出件衣服给我披上。

我说: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?”

我问他:“你有没有发现你新房果盘少了一个?”

王宽说:“投我以木桃,报之以琼瑶。匪报也,永以为好也。”

我说:“玉是你捡了不还我,桃子还是我偷的,也作数吗?”

我又说:“其实我知道你的感情,但是你一生守法,男子相恋,与礼不合,何况我这么个,哪里都不能容下的,孽障。”

王宽拉着我的手,握住:“王宽不守法,只守元仲辛”

我看着他闭上眼睛,看着和衣服一样红艳艳残破的山河,我还是觉得这辈子,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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衙内在汤饼铺子帮忙,薛家的长辈人都很好,像薛映一样,一点儿也不嫌弃自己什么都不会,只能跑腿打杂。薛映父母看我就像看自己的孩子,我觉得应当的,薛映是我最好的兄弟。

元仲辛和王宽的事情我听说了,作为兄弟,我只能说至少最后他们还见了一面,死在一堆,不过话又说回来,好好的两情相悦,干嘛不说清楚,非要生离死别呢?

所以说,旁观者清,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王宽喜欢元仲辛,除了元仲辛,就像所有人知道薛映喜欢我,我不知道。

我和小景很像,觉得只要不去看不去听,时间就永远停留在七斋学堂内,上课听书睡觉传纸条,下课爬山下水追着跑,街上行人哭笑,年华岁月少年风貌,江山太平正好。

我还记得有一天,薛映父母劝我去找一个女子,生儿育女,我说算了,这乱世,有了孩子也只是让他们出来受苦,何况七斋都没后,我要是有一个,他们不得一起欺负啊,算了算了,他们聚在一起要拆房,这铺子易碎,我就不吓它了。

我只想在铺子里等薛映回来尝我学做了十年的汤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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